“唔…”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尽管虚弱,但查特诺尔还是用喉咙挤出一个音节,来赞同李哲的发言,这是他第一次和对方达成共识。 “所以,再让它跳一会吧!” 李哲说着,松开了手,让查特诺尔的心脏就这么挂在胸前跳动,而持刀的手,则慢慢伸向了已经失去了腹肌甲胄的肚腹。 “唔!” 刀光一闪,兜住一团乱肠的大网膜被划开,粉嫩的小肠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白净的大肠也随着呼吸一下下顶出来。查特诺尔“死”后已经由医院做了清洁,此时只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并无其他的异味。李哲拽住一根小肠,从查特诺尔的肚子里拉出来,一圈圈绕在血糕的四周。然后切断,在正中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被割断的肠子垂到膝盖,肠液混着血液黏在查特诺尔紧实的脚背上,流进趾缝。随后,李哲干脆将双手直接伸进查特诺尔的腹腔里面,切下一块块肝脏,胃袋和脾脏,脏器的碎片整齐地排列在血糕上面,而每一次对内脏的切割,都会让查特诺尔的肉体抽搐一下,虚弱地男孩低垂着头颅,英俊的双眼无力地半睁着,绿色的眸子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身材。呼吸已经微弱到难以察觉空气的流动,胸脯的起伏也细微到不能察觉。暴露在胸外的心脏虽然还在跳动,却已不似原来那般强劲有力,血丝从嘴角滑落胸口,滴在心脏上。查特诺尔的意识愈发朦胧,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要死去了,在生命的最后,少年感觉身上的疼痛仿佛都消散了,只剩下胸口一下下的酥麻,查特诺尔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打算去理会,他只觉得这阵酥麻似乎深彻心扉,让他有些舒适,还有些飘然。张开的双臂似乎摆脱了铁钉的束缚,却让他像在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只觉得无比的轻松。 “呼呼…” 两声粗重的喘息之后,查特诺尔的身体最后抽动了一下,那根肉棒也泻出了自己最后的精华,只可惜少年已经被榨干了,最后的遗精都是仿佛水一般的透明流体。李哲捏了捏手中已经停止的肉团,这颗强壮有力的心脏在最后的时刻被他一点点剥离了肌肉,心脏只剩下薄到几乎透明的一层组织包住,可以清晰看到内部的腔室和瓣膜,还有淤存其中的鲜血。没有了肌肉,冠脉的凸起更加明显,宛如植物的根部一般将这个锥状脏器包住,犹如一个被网袋包住的篮球。 “晚安。” 李哲轻吻查特诺尔的心脏,那些强壮的心肌已经被他混了精奶和血液之后搅打成泥,混合可可粉煮成了粘稠的巧克力酱,现在正装在裱花袋中,等待着淋上那块看起来美味无比的少年血糕。 李哲恋恋不舍地割断了连着查特诺尔心脏的大血管,把这颗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脏器洗净放在了血糕的正中央。圣诞节所需要的蛋糕…啊不,血糕已然制作完毕,查特诺尔的残躯便被用来装饰那颗高大的圣诞树。 李哲用锯子从把查特诺尔的四肢肢解,体腔里的内脏残片也被全部挖了出来,手和小臂绑了好看的织带蝴蝶结,系紧在圣诞树的枝丫。 一双结实的大脚套上了圣诞袜子,插上鲜红的槲寄生挂在树上,而那些肝脏和肾脏的残片,则装进了一个个礼物盒,随着肌肉紧实的上臂和大腿一起被摆在圣诞树下。最后,查特诺尔帅气的头颅被砍了下来,颈子的断口直接插在圣诞树的顶端,带着安详可爱和一点点委屈的表情,让整个圣诞树都颇为生动。 “真好看!不愧是你!” 李哲坐在圣诞树下,手持刀叉开始品尝劳累一天的收获,血糕绵软鲜甜,心脏弹韧生津。这个由查特诺尔的身体做成的血糕,成为了李哲如此多年来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 “叮…” 平安夜的钟声响彻,雪花点点,染白了整个世界,李哲抱紧怀里处理好的,查特诺尔的残躯,感觉少年仿佛还活着一般。口齿间的香气让他不由得抿了抿唇,咽下一丝青春的香甜气息,沉入美好而甜蜜的梦乡。 第6章 幕后阴谋 “呃呃…唔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唔唔…咳咳…” “有点意思,已经连续通电四个小时了,心脏还跳得这么有力…这真的是青少年可以拥有的体魄嘛?”男人冷笑了一下,一拳狠狠打进少年的肚子,强迫他又吐出一口鲜血。 “真的,明明上午就只坚持了1个小时而已…”一旁的记录员用笔写了些什么,然后转动旋钮,第五次增大了电压。 “啊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电流几乎在少年的心脏上迸射出火花,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终于在最后几次抽动以后,变成一团焦黑的肌肉糊渣。 “终于…要死了吗…”黑暗,无尽而冰冷的黑暗席卷了少年的身体,最后一抹意识,停留在数个小时之前,那份原本属于自己的荣光。 “让我们欢迎篮球新秀:吴少年!”随着主持人的介绍,一个身影慢慢走上舞台,满脸阳光的少年带着朝气蓬勃的微笑向四周挥手,帅气的脸庞和强健的身材让他瞬间收获了一大批粉丝和尖叫。 “大家好,我是吴少年,今年17岁……”少年的自我介绍听起来带着一丝莫名的羞涩和尴尬,微微发红的脸庞让帅气中掺杂了一丝可爱。 短暂的自我介绍之后,便是一系列综艺感满满的小游戏,少年虽然常常出没于各个篮球赛场,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略带害羞,明显放不开的游戏风格很快边吃了一个又一个落败,不得不接受最终的惩罚。 “惩罚?”即便听到这个词的少年脸上闪了一丝惊讶,尽管少年明白这样的综艺节目,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往自己泼一些水,或是在脸上摸些蛋糕,喷一点气罢了。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弄得湿漉漉的会感觉不大舒服,而且自己今天特地穿了黑色的球服,就是为了防止淋湿的衣服让自己的肉体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览无遗-少年向来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暴露太多,篮球套装露出的矫健四肢已经是他能够接受的最大限度。 “那么我们的惩罚是……保鲜膜丑照!”主持人大声宣布,少年反而松了口气。虽然要拍丑照,但是不需要暴露身体对于少年来说已经是符合心意。 少年坦然地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面前精致的保鲜膜架子不知所措。想要调整五官摆出一个还算正常的表情,却也完全来不及。 “啪!”保鲜膜紧紧贴在少年的脸上,那一张精致帅气的脸揉作一团。随后又把整个头包住,在脖子处打了个结。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少年在心中尖叫,传到口中却只剩下呜呜的挣扎声,他想摘去头上的塑料膜,却发现原本只是轻轻捏住自己的臂膀的主持人突然力大无比。绚烂的灯光陡然熄灭,变成一束直射的白光照在少年的脸上,闪的少年睁不开眼睛,仿佛被剥夺了五感,扔进冰冷的湖水一般,少年即便是挣扎都成为了奢望。 突然,背上的压力陡然增大,强迫少年不得不跪坐地上。与此同时,一点冰冷点在锁骨的正中,随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空调的冷风慢慢抚上少年的肉体。“不,不要…”最终,少年还是没能避免在大众面前暴露身材。包裹身体的仅存的一块布料被扯下,少年健康强壮的身体一览无遗,激起观众的一阵惊呼。 主持人拍了拍少年因缺氧不停剧烈起伏的胸脯,感受了一下这块坚实而柔韧的肌肉所蕴含的独特触感,然后轻轻掐了掐少年突出来的粉色乳头,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唔唔,唔唔唔…”少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只大手挑弄抚摸,羞耻心让他的身体慢慢发红发烫,一颗满是热血的心脏也开始疯狂地撞击胸膛,血液在加速流动,越来越多的鲜血泵入少年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棒,将它撑得又大又红,几乎要穿破纤薄的篮球短裤。 “呃!”还好,主持人的手在少年释放的边缘及时停下,但是保鲜膜里氧气已经被少年剧烈的呼吸全部耗尽,二氧化碳充斥着整个塑料膜,窒息感慢慢笼罩了少年的大脑,令他有些昏沉。 “好,我们的准备已经就绪,接下来进入我们的重头戏:虐杀表演!”主持人转过身,对着观众暴露出今晚真正的意图:这部看起来全球大热的综艺,实际上却是暗网拥趸无数的虐杀秀,每周都会邀请一个当红的明星,在一系列正常的综艺流程以后,将直播源切到暗网开始无情的虐杀表演。根据虐杀方式和受刑者的生命力,整场演出在2小时到4小时不等,而坚持最久的还会进入虐杀名人堂,而目前的首席是曾经火热全球的唱跳明星Hary.D,一个在被活生生凌迟了6个小时以后才被挖出心脏死去的20岁青年。而正是那次,让这个节目在暗网上瞬间爆火,收看和打赏更是一柱擎天。 而现在,少年很幸运地成为了本场的嘉宾,节目组为他准备了袋呼吸窒息加心脏电击的虐杀方法,还兼具一些小游戏以便收获更高的收视率。只是现在看来,少年的情况似乎并不乐观:跪坐在地上的少年已经看起来虚弱不堪,原本剧烈呼吸的胸脯现在只能微微起伏,主持人听了听他的心脏,却发现少年的心脏跳动得很慢,几乎要停止一般,且毫无规律,在两三次微弱的搏动之间,这颗兢兢业业的心脏不得不加入数次早搏来试图泵出足够少年健康内脏享用的鲜血。只可惜现在的少年吸不进半点氧气,所泵出的血也是含氧量极少的体液,除了让那根肉棒不断充血胀大以外,对于维持这些可怜脏器的活力全无半点作用。 “呃~呃~…”缺氧让少年帅气地脸庞变得青紫,在灯光的照射下愈发显得惨白。塑料膜已经在他的头上盖了1个小时,无论体格多么强壮的人也不能在窒息如此长时间的情况下保持正常的生存。被光明刺痛的双瞳开始慢慢涣散,本应灵敏的听觉也被嗡嗡的蜂鸣和自己缓慢到几乎停止的心跳声遮盖,肺还在机械地吸入气体,然后尽力汲取一点氧气,再把全部的气体几乎是一丝未少的还给外界。少年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在失力,肠胃不合时宜的蠕动弄得肚腹生疼,被压住的四肢早已发麻,而现在仿佛被切掉一般,根本感受不到自己手脚的存在。 “这个少年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主持人又听了听少年的心脏,因缺氧而坏死的心肌让这颗本来强壮健康的心脏变得虚弱不堪,少年的所有感受都沉寂下去,只有满身的疼痛,四肢,肠胃,心肺,大脑,少年感觉自己仿佛被从海中捞起,又扔进滚烫的岩浆。而身体,也被烫到毫无意识地抽搐起来。 “噗通,咚…”心脏停止了,少年的意识也慢慢消失,隐隐约约之间只感觉自己脸上的塑料膜被揭开,终于接触到新鲜空气的鼻腔却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生的机会近在咫尺,对少年来说却已如天堑。 “这才一个小时就死了?电击心脏还没做呢?!”主持人望着慢慢倒下的少年,这具毫无生机的躯壳唯一的活力是那根硕大的肉棒,此时正在疯狂抽动,宣泄着存留的炮火。丰沛的白浆从裤脚流出,空气中开始弥漫少年特有的味道。少年被平躺,刚刚堆在一起的肚子上的薄薄脂肪被抻开,看似软软的小腹此时却宛如石雕般硬朗,几块堆叠挤压的腹肌裹在两侧的鲨鱼肌内,映出不健康的苍白。方形胸肌上两颗有些变深的乳头仍高高地挺出来,但僵硬让这两圆原本弹弹的组织摸起来不似原本一般舒适。急救队匆匆赶来,给少年接上心电监护和人工呼吸机之后,急救队长的手便按上了少年略显僵硬的胸肌。 一下,两下,三下…急救队长耗尽自己的力气向下按去,尚在发育的肋骨仍显柔韧,胸口在重压下陷进去一个深深的窝,随后又被呼吸起伏的胸脯顶起。已经停止的心脏被迫挤压出一丝鲜血,滋润了近乎坏死的脏器,却没能让自身恢复有力地搏动。 “快活过来啊!”急救队长在心中暗暗叫着,每一秒都期望着掌心下传来心脏怦怦的震动。只是刚才的虐杀过于残暴,让这颗年轻的心脏难以恢复到原本的状态,少年的生命也只能依靠急救队长的双手,如悬丝一般吊起。急救仍在继续,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队长的额头滚落,点在少年的肉体上,让逐渐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温度。少年白嫩的胸脯被按成紫红色,或许肋骨都已经被按断了,在肌肉里刺出一片片淤血。尽管如此,少年的心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被动地挤出鲜血,只能延长少年死亡的时间罢了。 “实在不行,开胸吧…”主持人在一旁也是焦躁不安,他并未想到少年的生命力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强,有可能就这样死于袋呼吸,“反正救活也要开膛电击心脏的…” “滚!”急救队长吼了一声,主持人被吓得躲到一旁,无奈地劝离还在场上不肯悻悻而归的观众。 “准备电击。”急救队长强行镇定,指挥着其他人为少年贴好电极,然后离开一些,按下按钮。 “砰!”高压电流瞬间穿透少年的心脏,让少年的身体都一下弹起来。心电监护的直线有了一丝波澜,少年的身体也稍微有了反应,急救队长看到了希望,把针管直接刺进少年的心室,注入一针强心剂以后继续急救,被催动的心脏慢慢恢复了活力,在少年的胸膛里噗通噗通地跳动起来。 “哈啊,哈啊…”紧接着,少年也恢复了自主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息试图为这具身体引入足够恢复的氧气。停止思考的大脑逐渐明晰,少年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回归,再次睁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座手术台上,连着各种监护仪器和药瓶,被压到红彤彤的胸脯里传来心脏跳动的感觉,让少年庆幸自己还活着。只是下一秒,那个令他恐惧的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好!我们的少年十分顽强啊,死后余生的感觉想必十分不错。那么我们呢也可以继续今天的虐杀秀!”主持人突然出现在一旁,按动了按钮,一道金属锁直接锁住了少年的四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啊啊!”少年想要挣扎也来不及了,金属锁紧紧束缚了他的四肢,只有扭动的身体能够表达他的抗拒。 “那么,我们首先第一项,开膛!”主持人没有理会少年的责问,自顾自地介绍着:“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么健康的少年,心脏是怎么样的强劲!” “开…开膛…”主持人的话让少年愣在了原地,他以为自己被急救回来时莫大的幸运,现在看来,确实极大的不幸,“放开我!明明还是要杀我,为什么要就回来?!”少年哭喊着,哀嚎着,过早死去给他带来的不甘泪水,掺杂着冷汗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滚滚落下。 主持人拿了把电锯,发动,然后将锯刃慢慢靠近少年的胸口。 “不,不要,不,放开我…呃啊啊啊啊啊啊…”锯刃陷进了少年的胸脯,因心肺复苏按断的肋骨还未恢复,便化作骨粉随着横飞的血肉消失在空中。锯刃逐渐深入,在少年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然后用撑开器生生撑开,露出了胸膛里那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呜呜,呃呃呃…啊啊啊啊…” “嘎吱嘎吱…”主持人的手在少年的胸腔里捞了几下,内脏被揉搓发出血液黏腻的声音,然后一颗心脏直接被拽出来,在主持人手中一下下拱着,还连着少年的身体的大血管被抻到极致,看起来就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掉。 “大家请看,这就是少年强壮的心脏!”主持人话音刚落,摄影机便聚焦于少年的心脏,这颗粉色的脏器看起来光滑柔软,一下一下的搏动让表面的冠脉纹路都一下下突出来,充满了活力。少年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也还是强忍着睁开半只眼睛,凝视着在陌生人手中的,本应在自己胸膛里搏动的心脏。 “那么现在,让我们看看这颗心脏能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持多久吧!”主持人兴致勃勃,捏了捏手中的心脏,然后向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电击…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惨叫对于主持人来说只是一种画外音而已,更何况不少观众以享受他们的惨叫为乐,自然也不会理会什么。两根电针直接刺进少年的心脏,一根扎在心尖,一根则干脆刺进了窦房结的位置。被破坏的窦房结让少年的心脏还未被电击,就紊乱了跳动的节律。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电流开始流过少年的心脏,麻痹了心肌,让本就混乱的心率雪上加霜。少年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健康的心脏成为了别人的玩具,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来,被电击玩弄。他曾以为暴露出身体已经让他很难接受,而现在,少年只想立刻死去。 但电流并不致死,对于心率的影响,并不能给少年带来濒死的感觉,除了心脏毫无节奏的搏动,也没有什么能够威胁性命的事情发生。就这样通电了一个小时,少年除了被胸口的疼痛折磨,生机却依旧蓬勃,尤其是那一根肉棒,早已高高地挺了起来。 “我们的少年心脏很有力啊,这点电流根本不足为惧。现在,我们加大电流。”主持人满意地点点头,转动旋钮告知记录员记录好,再次按下通电。 “呃啊啊啊啊啊…” 电流明显加大,心脏被电的疯狂而剧烈的搏动,而少年能明显感觉到电流在灼烧心肌。本就因缺氧坏死的部分心肌,让这颗心脏更加虚弱,而现在,电流又烧毁了部分心肌,心脏的功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少年的身体在慢慢变得虚弱,同时被疼痛支配着,不断抽搐。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胸脯高高挺起来,几乎在电流的干扰下抽动的心脏在尽力挽救这具身体,努力保持还算有力的搏动,把血液泵出去。 “看来仅仅如此,我们的少年依然生机勃勃啊!”主持人对着摄像头笑了笑,然后对着少年的肚子狠狠打了几拳,少年喷出几口鲜血,眼睛半睁着,虚弱地望着天花板。 “少年你的身体真的不错…我觉得你说不定能进入名人堂啊。”主持人说着,再度加强了电流,然后把手从肋骨下面伸进去,绕过膈肌摸到了少年的胃袋,“还在蠕动啊…明明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主持人阴笑着,狠狠一抓,少年随即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胃酸,虚弱的目光满怀仇恨,盯着面前的男人。 “真不错,你的肝脏好大啊,肠子也很柔软,真应该把你活生生解剖掉,节目组怎么就想到心脏通电呢?”主持人的语气莫名惋惜,手还在少年温暖的腹腔里来回搅动着,少年的内脏被搅动,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疼痛。 “跳得还是很有力啊,你的心脏…”主持人一边挑动着少年的肠子,托着胡乱跳动心脏的手也轻轻包住,然后握紧,强迫少年的心脏收缩。 “呃啊,咳咳…”胃液,肠液,涎水,少年卡出一口掺着各种体液的血,眼睛几乎失神,现在的他已经不奢望能活着离开这里,他只希望能早点死去。 “好了,在升一级电流吧。”主持人继续宣布,少年的心里也多了一丝安慰,电流加大一分,自己距离死亡和解脱也就更近一点。 四级电流凶猛的可怕,只一瞬间少年的心脏几乎要被电成停止的状态。而主持人也直接用手挤压少年的心脏,维持他的生命和搏动。熟悉了电流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少年强大的生命力再次起了关键的作用。 “已经四个小时了…心脏还跳的这么有力…” “加大…” “咚咚…” 最后的强电把少年的心脏烧成焦炭,少年的肉棒喷出最后的精华,满目都是不甘的泪水,强壮的身体瘫在手术台上,主持人的手慢慢伸出来,带出少年的肠子和一串腹腔脏器。 之后的时间便是拍卖少年各个脏器的环节,人们你争我抢,互相竞价,少年最后的价值得以体现,只是他自己,在也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第7章 从此爱上没有空气的世界 从此爱上没有空气的世界 欢欣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如此喜欢身体慢慢窒息,没有空气的感觉呢? 姜涛不知道,也懒得去想这样的问题。毕竟与其去费这么多心思去想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倒不如想一想如何取悦面前的少年。 “你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还没开始,下面就慢慢胀起来了。”面前的少年,轻轻抚弄着姜涛胯下涨到鼓起的一包,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也搭上他颇为结实的胸肌。 “心脏,也跳得好快。” “呵呵,一会儿会跳的更快的…不过小羊一会就拜托你啦,毕竟你也不希望这玩意儿只跳了17年就永远停下来不是吗?”姜涛笑着,反而压住少年的手,把它有力按进自己的胸口。心脏的跳动感更加清晰,一下下地顶着两个少年的手上下起伏。 小羊-这是姜涛一直对和他情投意合的室友吴洋的爱称,每一自己享受氧气慢慢流逝的快感的时候,他总是静静地坐在一盘,用满含笑意的双眸盯着自己,似乎在欣赏自己濒死时的样子,同时也是他最信任的最后的保障,至少有他在,自己就不会真的被活活憋死。 “那可不一定,这么有力的心脏,我真的很想知道它要是停了,是不是随便按按就能恢复跳动。”吴洋打着趣,拿起一根不算纤细的柔韧绳索,套在姜涛的脖子上。 “要开始咯?”吴洋问着,手还不忘继续在少年的身上享受强韧肌肉和白嫩皮肤的美妙触感。 姜涛真的是天生的美少年-那不着修饰便满溢着阳光的脸,让他走在校园里都能收获无数目光,微翘的双眉和那副淡褐色的却闪着金色的光的眸子,似乎能读出少年的青春和英武。而没有刻意去锻炼的肉体,却像是久经训练的运动员一般,能明晰看出每一块肌肉的轮廓,但又并不大块而突兀,从挺起的胸肌,肋骨,八块紧实的腹肌和平坦的小腹都被一条顺畅的流线平滑连接,一直延伸到凸起地格外醒目的肉棒。美少年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就连那根肉棒都一直是挺出来的,粉嫩的龟头毫无顾忌地钻出,偶尔还黏挂着一滴洁白而诱人的浓精。几根血管怒张出来,包含着隐隐的力量,一路延伸到两团悬垂的肉丸。四肢的肌肉并不似肉体一般发达,却仍然错落有致,饱满壮硕,手脚也稍大一些,凸起较为明显的骨节和青筋,伸出嵌着修剪的十分整齐的指甲的五指,老实地垂在体侧或是踏在地上,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莫名让人想入非非。 “你摸了好久啊…怎么了?”姜涛看了看抚摸着自己的肌肉出神的吴洋,笑着问到。 “哈哈,你是不是这几天有健身?感觉你比上个月结实了啊。”吴洋说着,又抓了抓姜涛的胸脯,才把绳子在姜涛的脖颈上系紧,然后穿过天花板上一个预留好的挂钩。 “没有,或许是这几天有篮球赛所以球打得比较多吧。”姜涛应着,自己也自觉地站上挂钩下的椅子。吴洋把天花板的绳子系紧,让短绳在天花板和姜涛地脖颈之间恰好绷直。 “哈哈,那你还真是努力啊,不过祝贺你拿到了篮球杯的冠军,这次就当是一次庆祝吧!” “嗯!”姜涛点了点头,又试了试绳子是否结实,毕竟要是掉下来还是蛮痛的,而且还会有一种失落感。 “好!那就…恭喜你获得冠军!”吴洋笑着喊出来,把姜涛脚下唯一的支撑点踢到一边。 失去了支点的姜涛还没来得及欢呼,气管和动脉便被绳子死死勒住。被抑制的喉咙没有给声带震动的机会,最后的告白也被滤成嘶嘶的气流音,空气从气管的狭缝勉强通过,而这道狭缝也随着少年身体的挣扎,被特制的绳结越收越紧。 出于本能,姜涛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抓勒住脖子的绳索,但丰富的经验却让他快速反应过来,还没有混沌的大脑指挥着双手慢慢落下,左手停在高挺饱满的左胸乳首,右手则试图握住翘起的肉棒,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揉搓起来。意志被全部用来控制双手,被解放的双腿只能无意识地来回晃荡,被神经支配着下意识地蹬踹。 “咚!咚!咚咚!咚咚!” 吴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听诊器,一只手扶住姜涛摇摆不定的身体,另一只手把听筒按在厚实的左胸肌上,仔细倾听着少年的心跳。没有缺氧太长时间,姜涛强壮的心脏尚且能够应付,跳动的频率也仍旧平稳有力,只是稍显急促,还带着逐渐加快的趋势。 “真有力啊!”吴洋赞叹着,却听到一阵给家痉挛的声音和咕噜噜的水声,“啊,这小子没吃早饭…”奇怪的念头冒出来,吴洋把听诊器扔下,手轻轻向下滑去,按着男孩的肚子一点点靠近那隐秘的一角。 “嘶…”时间慢慢流逝,姜涛体内的氧气也越来越少,心脏不得不加快搏动的速率,来鼓吸更多的鲜血,维持少年年轻的生命。姜涛的耳边,只有嗡嗡的耳鸣声和急促的心跳声,身体却能敏锐地觉察到按在小腹的力道。“这小子干什么呢?!”姜涛迷迷糊糊地想着,有些想笑,但窒息带来的难受和快感让他的表情无法自控,只能保持着虚弱而痛苦的神色。 “真帅啊,快死了都这么帅。”吴洋端详着姜涛几乎皱成一团的地五官,紧蹙的双眉和微翘的鼻尖看起来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诱人,或紧闭或半睁的俊眼逐渐失焦,薄薄的苍白的唇轻轻抖动起来,嘴角也流出了一丝晶莹的涎水,原本在取悦自己肉体的双手,此时也已无力地垂向两边,身体虽然还在抽搐,双脚也在尽力蹬踹,但很明显,姜涛的生命濒临消散。不过还不能把他放下来,现在就放下来太早了,不仅自己不够爽,等少年醒了估计也会埋怨自己。 为了以防万一,吴洋先探了探男孩的心脏,感到还在跳动的力道之后,左手便十分干脆地把握住姜涛被揉搓到滚烫胀大的足有二十厘米的大肉棒,用力撸动起来,右手则探向男孩湿软的后穴,食指轻轻攒入,然后是中指,无名指…少年失力松垮的后穴被逐渐扩大,直到吴洋的整只手都能深入其中,便向更深处寻求着姜涛的G点。 “这小子…”看起来已经失去意识的姜涛却还醒着,吴洋对自己身体毫无顾忌地侵犯令他颇为受用,他喜欢这样的感觉,甚至于快感盖过了一切窒息带来的痛苦。姜涛能感觉到吴洋的手隔着自己薄薄的肠肉,按揉着自己的前列腺,以此控制着自己的大肉棒一股股喷出淡白色的前列腺液,而在一次抛砖引玉一般的射精之后,更多丰沛的白浆从肉棒里源源不断地暴射而出,如果他还看得到的话,他会惊讶于自己面前宛如喷泉一般靓丽的白色曲线,正展现出自己从未有过的高度和弧度,同时并不疲软,一次次连续不断地激射让姜涛实实在在地感觉到被快感包围,以至于忽视了自己微弱的几乎停止的心脏。 吴洋还在姜涛的体内为所欲为,同时面前诱人的风景让他也把持不住大打手枪,在一番激烈交火之后,吴洋看着满地的白浆,这才注意到面前的男孩似乎从来没有射得如此酣畅淋漓过,而且原本还在下意识蹬动的脚也不知何时静静地垂了下来。隐隐约约地惴惴不安驱使着吴洋把头靠在姜涛的胸口,却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意外 “糟了!这小子的心脏停止了!” 过度沉溺于欢欣的吴洋骤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把已经毫无生息的男孩放了下来。 “可恶!刚才前几次射就应该放下来的。” 吴洋检查了一番,姜涛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瞳孔也已经扩大,看起来健康帅气的少年此时已经站在了死亡的边缘。 吴洋打了急救电话,便开始给姜涛做心肺复苏。男孩没有用力绷紧的胸肌虽然弹软,但不可小觑的厚度依然给心脏按压带来了些许阻力,不知道该按多深,吴洋只能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去按压,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压迫到了少年的心脏,才松手让他的胸肌弹回。反反复复做了大概60多次,却没能让姜涛的心脏有一点反应。 “还要人工呼吸…这小子缺氧太久了,体内都没有氧气了。” 吴洋念叨着,慢慢清理干净积留在口腔与咽喉部位中的涎水,反呛出的少年体液和分泌物。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口包住男孩的嘴,把氧气送入姜涛的口腔。 “呼…”一口氧气送入,撑起了姜涛干瘪的肺,尔后又呼出,让少年体内没有氧气逐渐坏死的脏器得以一丝滋润。但这不过是杯水车薪,对于缺氧已久,濒临死亡的男孩来说似乎并不能改善什么。 “咚!咚!咚!” 又是一组狠狠的心脏按压,吴洋用尽了力气,每一次压迫都深深陷进男孩的胸口,催动着少年毫无起伏的心脏,把不再鲜红的血,泵向全身。 “快跳起来啊!”吴洋一边喊着,一边用拳头狠狠锤击姜涛的胸口,忙乱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以至于急救的节奏都被打乱,只能把能想到的手法全都试一遍。 “呜--”终于,外面传来了急救车的声音,让吴洋的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几个穿着白衣的医生传入,检查了一下姜涛的状态,然后连上了心电监护,代表着死亡的蜂鸣声响起,却阻止不住全力救回少年的决心。 “姜涛…”男孩的状况过于危险,医生们决定把他带回医院全力救治,而吴洋也上了车,紧握着姜涛有些冰冷的大手,看着面前苍白的少年随车的颠簸来回晃荡,宛如几分钟前被吊起的模样,让吴洋有些恍惚。 “砰!”随着急救室的大门紧紧关闭,吴洋的视野里彻底失去了男孩的身影。独坐在急救室的门外,他有些自责,却也只能祈祷。吴洋闭上眼,脑海里却一直在重复姜涛濒死挣扎的模样,很奇怪,对于这一幕他并不因为自责而感到厌恶,相反,他觉得吊在绳索上挣扎射精的少年很美,美得令他也随着一起窒息。那半空中摇摆的身段,充血绷紧的肌肉,胀红痛苦的帅脸,纤长抽搐的四肢,还有那根高挺硕大的肉棒和烟花般直冲云霄的精华。宛如过电影一般一遍遍在吴洋的脑海中闪过,他的耳畔,甚至幻听到少年濒死前,逐渐微弱的心跳。 “滴…”“急救中”的灯慢慢熄灭,嘎吱的开门声扰乱了吴洋的思绪。他向门口看去,希望能看到少年的身影,哪怕是被满脸轻松的医生推出来的身影。可是,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色急救服的医生,神情紧张的看着自己。 “您…”医生的语气带着莫名的恭敬,不过也能理解,似乎除了那个小子,没有人不知吴洋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说。” “您的朋友还活着。” “嗯…” “但是…” “说!” “缺氧有些久,导致脑细胞和心肌细胞的坏死程度较高,可能会遗留下一些疾病。也有可能…” “说!” “也有可能醒不过来。” 虽然有所准备,但听到这样的结果,吴洋还是如五雷轰顶一般愣在原地。明明自己和男孩一起玩过这么多次,比今天更危险更刺激的也尝试过,甚至说姜涛的心脏今天不是第一次停止跳动。但就今天,不知为何,就是今天,让一切美好粉碎成风中沙尘。吴洋的唇抖了抖,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温热泪水,问到:“那么,以后会怎样呢?” “不好说,除了大脑,您的朋友的各个脏器都有不同程度的坏死,心脏的坏死程度也很严重…说不定之后会有猝死等情况发生。” “…我知道了,给他的心脏装一个监视器,要有起搏功能和内置录音机的,然后把遥控器给我。”吴洋思索了一会,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地看着面前的医生,冷冷地说。 “好的…”医生喏着,慢慢退回了急救室,急救室的灯再次亮起,但是吴洋的心情,却已是大有不同。 又过了大概1个小时左右,吴洋的脑子里一直回味着姜涛在各种场景窒息濒死时的反应,胯下的肉棒又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姜涛啊姜涛…虽然不太好,但我觉得…现在的你,太棒了…”吴洋隔着薄薄的裤子,轻轻揉搓挤弄愈发胀大的肉棒,呼吸在逐渐急促,微微的发汗让此刻的吴洋看起来是那么的兴奋,“呼呼…姜涛的…心脏…还有…太棒了。”吴洋坐在空无一人的长廊,脑中早已开始想象自己控制着男孩的心脏,让男孩捂着胸口痛苦挣扎时的样子,一丝潮红在脸上晕开,仅仅是毫无根据的想象,就把吴洋带到了高潮。 “滴…”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让吴洋稍作收敛,心中暗骂着暧昧的时机。数个医生推着小车走出来,小车上的那个男孩,那个令他疯狂的男孩,正赤身裸体地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满了各色的电线,仍旧苍白的肌肤看起来让人担忧而心疼,只有一旁屏幕上一道道平稳穿梭的折线,能让吴洋安心片刻。 “这个,给您。”医生恭敬地递给吴洋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和一个蓝牙耳机。吴洋戴上耳机,“噗通噗通”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传来,记录着男孩尚未完结的生命。 “如果恢复地不错的话,大概两三天您的朋友就能醒来。”医生说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五羊身后。 “干得不错,辛苦你了,这笔钱你拿去,把姜涛安排在单人间,今晚不要安排查房,也不要允许探视。”吴洋说着,从包里抽出几张钞票递给面前的医生。 “不,不必了,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不过…病人尚未恢复…还请不要有什么…嗯…过激行为。”医生连连后退,似乎吴洋是什可怖的妖魔。 “没关系的,拿着吧。”吴洋把钞票塞进医生手中,转身离开了医院。 回到学校,吴洋先替姜涛告了假,然后又联系了姜涛的父母。听到自己的儿子险些死去,姜涛的父母情绪竟毫无波澜,这让吴洋为谈判有了一丝底气。 “所以,我希望可以用2400万把您的儿子买下来,而且之后不会找您要赡养费等其他费用。 ”金钱的力量果然有效,没有谈论几句,姜涛的父母便爽快的把自己的儿子卖给了吴洋,拿着2400万销声匿迹。 一切都如同计划一样顺利。吴洋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现在就等着放学之后回到医院,为自己和姜涛的二人生活,翻开崭新的一页。 阳谋 傍晚很快便到来了,随着校园晚钟的最后一丝余韵,迫不及待的吴洋冲出校园,直奔医院。傍晚的医院依然人满为患,但吴洋笃定,那间只属于姜涛的单人间永远都不会有人靠近。 “咔哒…”门锁落停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听起来格外刺耳,屋里没有开灯,在一片昏暗中,只有心电监护的屏幕发出浅绿色幽幽的光。躺在床上的少年光溜溜的,被单也只盖到小腹,却又被翘起的肉棒顶高。 “真是活力十足啊,这小子。”吴洋摇了摇头,慢慢靠近床上熟睡的少年,不仅伸出手指按在勃起的肉棒顶部,稍稍有力揉捏。 “滴滴滴滴滴…”姜涛原本平稳的心跳在吴洋的刺激下渐渐加速,最终维持在120次左右的节律快速跳动。吴洋也不大敢过于激进,生怕过快的心跳让男孩胸膛里这颗还没恢复的脆弱心脏再次停摆。 “姜涛,你现在,是我的了。” 吴洋摩挲着姜涛胸口的刀口绷带,然后小心翼翼地枕了上去,头随着男孩的胸脯一起缓缓起伏,耳畔便是男孩心脏急促而微弱的跳动声。 “你知道吗?”吴洋的左手揉按着男孩右胸的乳头,慢慢调整着男孩的心率,“你能这么喜欢这种窒息的感觉,我想都是因为我。” “滴滴…”男孩的心脏停了一下,尔后骤然加速,似乎在回应吴洋的话。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濒死的时候吗?那时你刚上高中,一个小小的可爱的16岁小男孩,穿着有些宽大的校服,但白净的短袖却十分贴地趴在你的身上。”吴洋一边说着,掌心沿着男孩的右腹一点点蹭到肚脐。 “可能是一见钟情吧,我看到那时候如此干净帅气的你,便不由得兴奋起来。”吴洋抠了抠姜涛的肚脐,继续听着男孩有力的心跳声,“之后,我又偶然碰见你从家里夺门而出 ,把那幢小小屋子的可怜木门关的彭彭作响,身上还脏兮兮,脸上还有伤痕。你一个人去了公园的长椅,就这么望着天空发呆,湿润的眼眶维持着一个男子汉最后的倔强。”吴洋又翻了个身,把左耳贴在姜涛的胸口,目光正好对着男孩恬静帅气的睡颜,右手的指尖轻点翕动的鼻尖。 “对,你鼻翼上这道帅气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当时你还贴着创可贴,看起来莫名的委屈可爱。”吴洋的手再度轻抚姜涛的脸颊,岁月让这个男孩原本有些圆润可爱的脸颊变成充满力量感的坚毅,却抹不去他天生单纯所留下的惹人怜爱的神情。“于是,我找了个人,让他从背后紧紧勒住你的脖子,我想看你在窒息的状态下拼命挣扎的样子,还有委屈痛苦的神情。”吴洋的指尖点在男孩的喉结上,手掌轻轻包住姜涛的脖子,稍稍用力,似乎能感受到内部气管里气流的穿梭,和颈动脉平稳搏动的感觉。 “你没有让我失望,你挣扎得很剧烈,很剧烈,剧烈得套在脚上的篮球鞋都甩脱出去,只留下一对脏兮兮的白袜在来回踢蹬,你的手死死抓着那个人的胳膊,当时你的力气就很大,那个人后来跟我说他的手都被抓破了。你的短袖在挣扎的时候向上掀起,露出一小节白嫩的小肚子,当时的你腹肌还稚嫩的很,最多能看到一点轮廓,哪有现在这么结实强壮?”吴洋听够了,从姜涛的身上移开坐正,又拍了拍男孩的腹肌,“不过当时的你就非常大,真的很大,我亲眼看着你的胯下一包越来越大的鼓胀,就要冲出薄薄的校服裤子一般。不过可能是年龄问题吧,你也就撑了2分钟就昏过去了,我以为只是晕过去了,便把那人支开打算做点什么,却发现,你的心脏停止了。没办法,只好把原本用来享受的时间,拿来救回你的性命。” “滴滴,滴滴…”姜涛的心脏飞速地搏动着,时跳时停,不规律的频率似乎在展示着得知真相的惊讶。 “姜涛…你的心脏真的很弱,不过不用担心,我给你的心脏上安装了起搏器和监视器…”吴洋摆弄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之间男孩的身体猛的一颤,然后抽搐了两下,胸口的刀口崩出一点鲜血,心电监护也变成了直线。 “滴…滴,滴,滴…” 还好,很快男孩的心脏又恢复规律而平稳地跳动。“就像这样,我可以让你的心脏随时重启…这样,就再也不必担心你会因为窒息而死去了。”吴洋站起身来,轻轻抱住姜涛,脸凑到了左耳,窃窃低语:“所以,醒过来,和我享受每一次窒息的快感…好吗?” “滴滴…” 男孩的心跳再度加快,心贴心的交流看起来颇有成效,至少吴洋如释重负的轻松,“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醒 “少爷,您的朋友,已经醒了。” “哦?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吴洋早有预料,他相信姜涛的生命力和意志,否则也不会选择他,让他窒息,让他爱上窒息,让他永远窒息给自己看.原来,他的每一口呼吸都被吴洋牢牢掌握着。而现在,就连他的每一次心跳,都能是吴洋的掌中之物。在接到医生的电话之前,他就觉察到了男孩心率的不正常,在毫无影响下稍微加快的心率,只能暗示少年已经苏醒。 没有告假,吴洋大摇大摆地翻去校园,乘车去了医院。一路上思索着见到姜涛时的反应,心中一遍遍演练着或惊讶或欣喜的神色,还说应该略带自责地挠挠头,向他道歉?无数种想法在吴洋的心里炸开,宛如五彩斑斓的万花筒,却唯独看不到万花筒另一端已经破碎的镜面。 “姜涛,你小子终于醒…”最后,吴洋还是选择了看起来最熟络的一种,却被男孩的反应打了个措手不及。看着兴冲冲冲进房间的吴洋,姜涛面无表情地与之对视,看似无神的淡棕色眸子似乎写满了各种情绪,无助?疑惑?害怕?吴洋对自己读出的情感感到一丝不安,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却看到男孩转过头去,直愣愣地看着连着胸口的心电监护的电线。然后摘下来,缠在脖子上…? “?!”吴洋吓了一跳,一个箭步窜到病床旁边,抢走了姜涛手中的电线。 “…”姜涛看着吴洋手中的电线,神色有些失落,却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就这么直挺挺地坐着,像一具木偶。 “你…没事吧?演的挺像的啊你小子…”吴洋戳了戳姜涛的肩膀,但男孩也只是躲了一下,便又再次纹丝不动。 “少爷…他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医生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说着。 “哦?也就是说,现在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有反应?”吴洋说着,掐住了少年胸前挺起的肉粒。 “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您的朋友虽然有知觉,能反应,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个机器人一样。而且…” “而且?” “而且会下意识地找能让自己窒息的东西,那根电线是第二次了,早上他还把输液管缠在了脖子上。” “哦?那…这样呢?”吴洋按了按遥控器,强行加快了姜涛的心率,很快便看到男孩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喘息起来。 “看来还是能感觉到难受的…挺好的,挺好的…给他做个体检,如果没什么事送去我的房间就好。”吴洋又按了按遥控器,只见姜涛的瞳孔骤缩,直挺挺地躺倒,心脏停止了几秒,然后又恢复了正常的跳动频率。 “好的…不过还是建议您少用这个,这个太伤心脏了。”医生有些同情地看着捂着胸口倒在床上的姜涛,小声提醒。 “没关系的。”吴洋不以为意。 归来 很奇怪,明明只有几天没有回到属于两个少年的寝室,但吴洋却感觉似乎和这里阔别多年一般的陌生。或许是没有了原本的喧嚣和热闹,寝室冷清得让他不大习惯。 “姜涛…欢迎回家。”吴洋看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满溢出难掩的欣喜,“挺帅气的,真的,至少我这么觉得。”男孩早就被他打扮一新,用白色的衬衫,西装马甲等英伦服饰帅气地装扮起来,还穿上了浅咖色的圆头皮鞋,套在黑色的吊带长筒袜上。 “你说,你穿着这么帅气的衣服被窒息,会不会让我性致大发?”吴洋坏笑着,手慢慢靠近口袋里的心脏遥控器。 “…”或许是听到了“窒息”这个词,姜涛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望向吴洋,眸子里写满了渴望。 “这么想要啊!不愧是你小子!”吴洋赞赏地点点头,慢慢凑近男孩的帅脸,“那…让我想想,怎样才能让这么帅气的你,死得好看一点呢…你的心跳变快了啊!”耳机里的心跳声暴露了姜涛的渴望,虽然从呆萌到可爱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波澜。 “那…要不这样吧!”话音刚落,吴洋把姜涛扑倒在地上,掩住男孩的鼻子,然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口鼻被遮盖的姜涛瞬间被窒息感占领,吴洋的突袭没有给他半点准备的时间,连深吸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体内本就储备不足的氧气很快将要耗尽,吴洋的胸口压在姜涛的胸肌上,刚好能感受到两颗心脏隔着胸肌以同样的速率飞速跳动。 “嘶呼…嘶呼…”口用来吻弄面前的男孩,连舌尖都在男孩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夺。因此吴洋的鼻息就不得不变得粗重一些,湿热的少年气息一口口喘出来,扑在姜涛脸上,晕开一抹绯红,宛如天边的彩霞一般。然而姜涛连鼻息都得不到,他只能吸入从吴洋口中呼出的,饱含热切的二氧化碳。熟悉而陌生的窒息感逐渐加深,吴洋感觉到身下的男孩开始大力挣扎,只能狠狠抱住,却任由双脚的皮鞋被踢掉。 “唔唔…”氧气一分分减少,让姜涛的心脏再度回到虚弱的状态。吴洋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少年脸上晕开的虚弱的绯红,还有慢慢散开的棕色瞳孔 这熟悉的濒死的虚弱男孩,让他的肉棒不由得挺立起来。 当然,姜涛的肉棒也因为濒死高高挺起,把白色的英伦吊带短裤都撑起一个小帐篷,两根肉棒的头部刚好撞在一起,有意无意地厮磨起来,一点点试探着男孩最后的界限。 “咚!咚!”耳机里传来的心跳声变得又慢又重,看起来姜涛的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吴洋也能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一点湿黏和温热,是他和他的精华,在交织相融,宛如调酒师的佳作,在名为欲望的雪克杯里摇晃出禁果般的甜蜜。 “呼啊!呼啊!”吴洋轻轻松开了口,舌尖涎水晶莹的拉丝宛如晨露一般坠进姜涛口中,在两个男孩的唇边连起一条名为命运的隐线。吴洋的手按在姜涛的左胸肌,试图去摸少年弱的几乎觉察不到的心跳。然后两根肉棒从各自的帷幕中弹出,再次碰撞在一起。吴洋把住姜涛的双手,在二人的肉棒上揉按撸动,自己也不忘去逗弄两下彼此凸起的肉粒,尔后,随着吴洋的手在遥控器按下,男孩心脏停止的瞬间,一大股丰沛的白净爆射而出,宛如香蕉船上炼乳,溅满在二人的身上。姜涛的身体抽搐两下,因为心脏停止而昏死过去,但肉棒却仍然在抽动喷射,把少年几天存储的余精通通挥霍一空。 “活力十足啊小子!”吴洋擦了擦溅了一身的精液,又控制着起搏器开始电击男孩停搏的心脏,起搏器的效果颇佳,两三次放电后,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便再次从耳机里传出。吴洋并不着急,静静地守着,看着男孩的胸脯慢慢起伏,心脏咚咚跳动,一条生命在努力的活着,而这条生命,是属于他的。 这条属于他的生命,强韧的很。接下来的数天,几乎每天两个人都在一起,吴洋毫无顾忌地剥夺着姜涛的呼吸,甚至玩弄着姜涛的心脏,让男孩一次次濒死又复活,而正值青春的少年精力十足,几乎每次都能射个酣畅淋漓。绞杀,闷死,溺毙,扼喉…每一种花样都被两个少年一一试过,幸运的是,姜涛每一次都挺了过来,且似乎越来越乐此不疲。 归来 终于,少年胸膛里那颗饱经风霜和折磨的心脏,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停搏后,再度没有了生息。吴洋几乎把遥控器按碎,电流疯狂刺激着男孩的心脏,却唤不起半点恢复搏动的预兆。 “姜涛…姜涛!”吴洋害怕了,他真的有些心惊胆战,他的心脏疯狂撞击着自己的胸口,把肋骨都撞得生疼,但是他多么希望这份有力的搏动是在男孩的胸膛里,而非自己的胸口。 “砰!”靠不住的电子器械让吴洋失去了耐心,遥控器被扔到一旁,吴洋用力攥紧拳头,狠狠砸在男孩的胸口。 “咳咳,哈啊…哈啊…哈啊…”失去了动静的姜涛卡出一口鲜血,大口地喘息起来,胸腔里的剧痛让他有些难受,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像是死去了一般,他把手伸出去,想要揉一揉发痛的胸口,却被一双熟悉的手紧紧握住。 “姜涛!姜涛!”看着面前的男孩似乎在恢复,吴洋从未有过如此的喜悦,他曾以为姜涛只是自己的一个玩具,但现在他才明白这个玩具是多么的贵重。 “小羊…我没事…哈啊,哈啊…”姜涛带着虚弱的微笑,却不忘安慰眼前的急得要哭出来的少年。在他的印象里,小羊从未哭过,更是连悲伤都不曾表露。想要捂住胸口的手调转了方向,轻轻揩去了吴洋眼角的泪滴。 “你…醒了。”吴洋盯着面前的男孩,有些吃惊,但眼角温热的手掌却让他明白,这里,即是现实。 “嗯…帮我揉揉胸口好吗…好痛…”姜涛想要坐起来,但胸口的剧痛却让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好似肋骨被人生生掰断一般的难受,而心脏也仿佛被雷电烧灼一般的剧痛。 “好…”吴洋的手慢慢按在男孩的胸口,轻轻的揉搓着,掌心下炽热的胸膛,柔韧的胸肌,还有哪颗一下一下有力撞击着手掌的心脏,都让他无比安心。 “我…睡了好久…感觉做了个好长的梦。”姜涛的手盖住吴洋的手,一起搭在自己喘息不定的胸口,轻轻讲述着自己的感受:“梦里我和你每天都体会着各式各样的性窒息的方法,我每天都在快乐地死去,又复活,然后我们一起射出一地的精液…你还告诉我,我16岁时遭到的袭击是你指使的,为了看我濒死时帅气的样子…” “对不起…姜涛,这些…都不是梦…”吴洋低着头,想要解释,却被拦了下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姜涛笑着,神情虽然虚弱,却没了刚才那般濒死的感觉,“我还知道你在我的心脏里植入了起搏器和监视器,对不对?” “对…” “真好啊,这个…”姜涛看着自己通红的胸口,轻轻按了按,“有了它,就能更肆无忌惮地玩性窒息了!” “等等…你…不生气嘛?” “生气…为什么?”姜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虽然一开始知道是你指使别人差点杀了我还有点生气的,不过…我真的…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这几天,我虽然不能支配这具身体,却能感受到,窒息时的痛苦,射精时的快感,都真实无比。这些感受让我陶醉,让我疯狂,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开心。” “姜涛…” “而且…有羊还说要把我活生生解剖挖出内脏做成标本,我突然觉得被那只羊绞杀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孩话锋一转,佯装愤怒地看着吴洋。 “啊…没办法,姜涛你的身体太诱人了…”吴洋有些尴尬。 “行了…你把我从我爸妈那儿买回来的?” “嗯…” “也就是说,现在除了你几乎没人知道我还活着?而且我连户口也没有?” “嗯…你的死亡证明都写好了,死因是心肌梗死。” “那你养我好了。”男孩躺下去,耍起了无赖。 “也不是不行…不过…” “嗯?” “不过你得性窒息给我看。”吴洋说着,试图再次把绳索套上男孩的脖子。 “哈哈!求之不得!” 夜色渐渐浓了,打闹和喧嚣飞出窗外,点亮了繁星,没有人注意到,窗外的一闪,划过了一颗流星。 姜涛仍不觉得,那次袭击就是自己爱上性窒息的契机,但是管他呢?他现在仍然还活着,心脏还能搏动,还能感觉到氧气丧失带来的快感,这就够了。 或许,现在他才明白,他从不曾去取悦吴洋,他所取悦的,只有自己。 第8章 山间钟乳 “钟乳石作为水和二氧化碳在溶洞里形成的碳酸钙沉淀物,一般情况下只会是生成在溶洞里面…” 序岩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听着教授在讲台上神采飞扬地讲述着枯燥乏味的课本知识。他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中的课本。 “不过,我们曾发现过一种山间钟乳,就在S城外郊的地貌保护区。出于保护,我们没有去调查它的成因,只是拍了照片。” 教授说着,打开一组相册,相片上的钟乳石并非灰白的颜色,反而看起来五颜六色地煞是好看。 而现在,这些钟乳石就在序岩的面前,他低头向一片陡峭的山崖缝隙间望去,隐约能看到那片令人兴奋的万紫千红。 “好美…” 序岩的心激动地跳着,作为一个登山冒险家,他曾征服过无数山峰,也曾见识过各种地貌。帅气的外貌和矫健精壮的身材让年仅19岁的少年在网络上爆红。不过这并非序岩的本意,他只是想向各位分享自己新奇的所见所闻。而出于兴趣,少年成功考进了S市大学的地质勘察专业,虽然课本索然无味的知识令他略感失望,不过常常能因此得知哪里有足够满足自己探险欲望的丰富地貌。 序岩拍了几张照片,拉紧了安全绳,打算慢慢降到山崖间的底部,去近距离观察这些钟乳-他并不想触碰它们,作为专业人士,少年明白这样的天材地宝是自然数万年的哺育成果。 把活结缠在腰带上,然后两只手拽着身子,健壮而活力十足的少年踩着山崖的侧壁一点点向下慢慢攀爬,攥紧的手绷紧了双臂的肌肉,在紧身登山衣上勾勒出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序岩的腰腹稍微用力,饱满的腹肌也随之鼓起,分成明显可见的八块,颇为诱人。 一步,两步,三步…序岩轻车熟路地缓缓下降,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也随之慢慢变得潮湿冰冷。 “说起来也算是半个溶洞吧,不过为什么这些钟乳都是彩色的?” 序岩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蹭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拿出相机,打算拍下身后的钟乳-那枚钟乳竟长在阳光之下,按理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啊!” 脚下的石块突然一松,从岩壁上落了下去,失去了支力点的少年被安全绳吊在了空中,晃来晃去。 “呼…还好有安全绳。” 序岩松了口气,但依然后怕的心跳如雷。他拉着手里的绳子,试图荡到一侧的岩壁上,至少让他先找一个支点。 然而少年或许高兴的太早了,安全绳随着少年的晃荡来回摩擦在尖厉的岩石上,竟如同一把利刃一般把绳子割断了!突然失去了绷紧的力气,序岩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身体不受控制地坠入深渊。 “呃!啊!啊!” 序岩一边惨叫着,一边重重砸在陡峭的山岩上,身体顺着山岩继续滚下去,一次次碰撞在少年精壮的四肢。 “呃!” 终于,序岩躺在了山崖的底部,往上看去只能看到一线天空。序岩感觉全身仿佛被击碎碾压一般地剧痛,他的眼睛被额头伤口的血染成了红色。勉强睁开半只,他看了看自己的状态:四肢全都被折断了,左臂甚至是能看到骇人臂骨的开放性骨折,肋骨也断了好几根,一下下呼吸都让胸口生疼,而内出血似乎更加不妙,少年一口口吐着血,头脑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愈发模糊,耳畔,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还在顽强而飞快地搏动着,试图挽救序岩年轻的生命。 “啊啊…好痛…今天就是我的结局…了么?好不甘…啊啊…咳咳…” 序岩的嘴角流着血,眼睛无力地望着天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去-这比看着一只猛兽慢慢逼近自己还要恐怖。 “咕咕…吱吱…” 山崖深处,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正在蠕动,滑腻腻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 “哈啊,哈啊…这里…会有生物吗?” 序岩忍着剧痛,强行扭动腰肢靠坐在山岩上,冰冷的山岩无情掠夺少年的体温,冰冷潮湿的崖底逐渐变成少年天然的棺椁。 “这是…蛇?” 序岩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个细长的生物慢慢向他袭来,不是蛇一般的鳞甲皮肤,而是软粘光滑的冰冷触感,像是海里水母的触手一般,灵活而令人恶心。 “它会吃了我吗?” 序岩看着触手一点点靠近自己,心里有些紧张,却也坦然了不少,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好迎接自己的最后一刻。 触手显然对这个莫名闯入的少年颇感好奇,它轻轻触碰着序岩的身体,随后扭动了几下,突然从四面八方伸出来更多的触手。缠住了少年断裂的四肢。 “唔…不痛了?这是?” 序岩颇感震惊,他感觉全身轻松,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了,似乎是触手分泌了某种物质麻痹了自己的痛觉神经,然而仅仅如此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只不过能让序岩走得舒服一点。而触手们显然把少年当成了玩具,它们缠着少年的四肢和脖子,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触碰少年精壮的肉体,它们分泌出淡蓝色的粘液,竟将序岩身上的衣服片片溶解,很快,序岩美好的少年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而触手似乎十分享受少年精壮的胸腹肌肉的美好触感,它们一下下蹭着序岩的胸肌,时不时轻碰少年粉嫩的乳头。 “嗯…嗯!诶…不要!…” 序岩低下头,看着触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敏感的少年肉体慢慢起了反应。本来微弱跳动的心脏也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跳的又快又重。 触手们觉察到少年的胸口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动一动的,顶动着贴在乳头上的触手,似乎对这具年轻的肉体起了兴趣,开始了更为深入的探索。 “喂!不可以!” 触手们兵分三路:除了留在少年胸口玩弄乳头和触摸心跳的几根,其他的或沿着胸肌好看的弧线一路向上绕到了少年精致的锁骨,或顺着明朗紧实的腹肌线条从正中一直伸到肚脐和小腹。一直向前的触手被序岩的阴茎挡住了去路,平静状态的阴茎小小的,可可爱爱地趴在硕大的肉卵上,触手们明显对这里兴趣盎然,它们戳了戳少年的阴囊,然后又缠住了少年的阴茎。 “放开啊…你们在干什么?!啊啊啊…” 虽然没有了痛觉,但是序岩第一次体验自己的阴茎被陌生的触手包裹的感觉,正值青春的羞涩令他的脸胀得通红,然而缠绕阴茎的触手居然还在轻轻套弄,就像少年平时偷偷撸动自己的肉棒一样熟练。 “唔…” 序岩的阴茎被这刺激逐渐变得硬实粗大,慢慢勃起,粉红的龟头也从包皮里露了出来,惊人的尺寸触手不得不多缠几圈,慢慢收紧的触手挤压着少年的肉棒,仿佛再有人给序岩口交一般,吸吮着少年体内的精华。 “哈啊,哈啊…” 序岩浑身燥热,性交一般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大口呼吸来为发烫的内脏散热。然而从少年口中呼出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不慎吸引了触手的注意,这些触手一起向上寻找气息的来源,然后趁着吸气时张口的瞬间无情侵犯了少年的口腔。 “唔!” 而此时,玩弄序岩肉棒的触手也注意到了少年身体的另一个入口,那粉嫩可爱的嫩菊。一时间的前后夹攻让少年应接不暇,在短暂地挣扎之后少年放弃抵抗,眼睁睁感受着触手探进自己的体内四处游走。 越来越多的触手逐渐袭来,并且开始疯狂寻找入侵序岩体内的方法,有的强行插进了少年的马眼,顺着尿道一直冲向少年滑嫩的前列腺;有的则强行冲破肚脐,探进了少年温暖的腹腔,还有的甚至伸进了少年的耳朵里面,正在耳膜的一旁好奇地触弄着那片薄薄的组织。 “唔唔…” 序岩没想到自己死去之前还要被莫名的生物强奸,过分的羞耻让他真的希望自己现在就死去,然而心脏有力的跳动直接吞噬了他的希望,他仿佛一个玩具,被触手吊起生命,肆意玩弄。 探入后穴的触手一点点深入男孩蜿蜒曲折的肠道,同时把里面的还没消化的秽物溶解消逝,配合着冲进肚脐的触手搅动着序岩的肚肠,被裹在大网膜里面的一团腹部脏器在触手的搅动下逐渐混乱,让序岩很不舒服,一下又一下的干呕。 从口中探入的触手沿着食道一路向下,攥紧了男孩的胃袋,序岩感觉自己的肚子鼓鼓的,低头看去在平坦结实的腹肌上多出了一团触手的轮廓,不知道是真的触手,还是自己的肠子,这触手一路向上,绕过肝脏和两颗肾冲破了序岩的膈肌。 “呃!” 序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此时那些曾让他自豪的肌肉排不上半点用场,他眼看着触手强行撑开自己的肚腹,结实的腹肌也被撕成两半,露出肚子里粉嫩可爱的小肠。 而深入耳道的触手此时终于突破了耳膜的防线,探进了少年的颅腔,触手在序岩的大脑上点点按按,控制着男孩的阴茎高高翘起,序岩仰着头,眼睛不住地翻动着,他知道自己要死去了,因为他已经觉察到胸口一阵闷闷的感觉。 是那根从肚脐伸进去的触手,此时已然缠绕住序岩健康强壮的心脏,心脏跳动的空间收到了限制,变得有些勉强,而触手似乎在故意逆着少年心跳的节奏挤按序岩的心脏,让他的心脏还没泵出鲜血就强制收缩。如此往复,序岩混乱的心跳终于不再能为这具年轻的躯体供给鲜血,开始变得微弱而无力。而序岩也站在了死亡的边缘,只是被塞住的肉棒,让他连濒死时的射精都做不到。 “再见了,这个世界。” 序岩低声喃喃,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抽痛,是触手彻底捆紧了他的心脏。心脏骤停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接受,视线慢慢模糊,而他最后看到的,是一块五颜六色的钟乳。 S市大学,地质研究所。 教授正在翻看着面前的一打有一打资料,当他在崖底看到自己学生的时候,险些被吓晕过去,他看到序岩被五颜六色的钟乳石贯通,那些钟乳石从他的后穴闯入,然后从口中穿出,x光的结果表示少年的内脏几乎没有收到影响,钟乳甚至顺着蜿蜒的肠道在男孩的肚子里盘了一圈。更加诡异的是,少年的心脏被一根从肚脐穿进去挤压内脏的钟乳石包裹住了,这块钟乳仿佛割断了光线,让他们不能看到少年心脏的具体情况,大脑也是如此。 “怎会如此?!” 教授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他找来生物学,医学乃至刑侦学的博士共同讨论,也想不到怎样把一个活生生的大小伙子封进一块钟乳石。序岩散落折断的四肢和暴露在外的肠子也仿佛变成钟乳石般坚硬光滑,整个人似乎都在慢慢被同化一般。 “钟乳石…可以这样产生吗?” “这不是钟乳石。” 生物学的教授终于开口,在软磨硬泡了半天之后,他终于得以拿走序岩的一条手臂做化验。 “这是某种真菌,说清楚点…就是蘑菇。” “真菌?!” “嗯…这种真菌好像会以触手的形式出现,然后捕获玩弄猎物,并慢慢吸取对方的生命力滋养自己。它们喜欢动静最大的地方,所以包住序岩的阴茎和心脏也是情理之中。” “真菌…那我们要烧了他么?” “不必,这种真菌只会在洞穴里放出致幻孢子,然后与猎物性交,并在猎物充满快感的时候杀死…不对捕获猎物。” “你的意思是…” 生物学教授把听诊器按在序岩的左胸,然后给地质学教授戴上,一阵平稳而有规律的节奏传来。 “噗通!噗通!噗通!” 序岩的心脏,还在跳动。 第9章 懵懂之罪 “咣当……” 金属铸造的监狱大门应声关死,随后一把拳头大小的铁锁也将逃出的希望掐灭,少年坐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噙泪的赤色双眸仿佛要把锁眼看穿一般。只是这样的举动并无意义,至少现在看来,他没有任何一点机会离开这个阴冷潮湿的鬼地方。 少年名叫琢尔,身份也不过是远志中学里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而已,成绩平平,样貌也仅仅止于小帅的地步,还算出色的运动能力让他作为远志中学篮球社的一员而偶尔收获些许目光,但和那张看起来阳光自信的帅脸不大相符的腼腆性格还是把大多数追求他的女生拒之千里。还好,熟识以后才能感受到的男生身上阳光友善的性格依然让他拥有着恰好舒适的交际圈子,甚至还有三两个交心好友和他一起学习生活。 琢尔认为自己的高中生活很是不错,平稳顺利地过完高中生活,再考一个不错的大学都是自己计划中循序渐进的目标。 只是这一切美好都在三天前的社团聚餐上被打破--已然高三的学长们完成了最后一场球赛,在少年们的完美配合和卓越的个人能力加持下几乎碾压一般地战胜了开赛之前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战胜明光高中,而作为下任篮球社准社长的琢尔,也在这次比赛中荣获了MVP的称号--那张带着一丝腼腆笑容的照片被即将备战高考的学长们笑了好久,而坐在桌旁尴尬不已的琢尔也只能朝肚子里猛灌可乐。 “卓儿,”队长费明几乎每次都这么叫他,“这是你的第几个MVP了?第三个?第四个?” “第三个吧……记不清了。” 琢尔看了看自己手机里照片,站在正中那个穿着墨绿色篮球背心的少年笑容依然腼腆尴尬,先进的科技让双颊的红晕都无比清晰。 “真好啊……” 费明拍了拍琢尔的肩膀,陪着他一起看手机里存的照片,一张张记录着少年们美好青春岁月的图像让费明都不得不感叹时光飞逝,那些自己特地迎进来的小伙子们,如今都成了队伍里的主心骨,特别是琢尔,让他恍惚间有种望子成龙的感觉。 “有你在的话,肯定没问题吧?” 费明的低声斟酌,被琢尔听了个一清二楚,只是这猜谜般的话语让男孩一头雾水。 “啊?队长……” “不不,现在的话,你已经是队长了。” 费明摇了摇头,再次拍了拍琢尔的肩膀, “还记得刚进篮球社团的时候给你们看的前辈们写的日记吗?” “嗯……” 琢尔点了点头,对于那本日记里的内容他不可能忘记的,因为里面写满了正是活力十足的男孩子们的豪言壮语,无论是校冠,市冠,甚至是省冠和剑指全国大赛优胜的宏伟目标都白纸黑字的写在上面,看得琢尔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心咚咚直跳。只是轮到他写下目标的时候,那个困扰他的性格还是让他的凌云壮志化为一空。 “努力,加油!” 写下了四个字的琢尔手都有些颤抖,他一边担心自己的目标没有达成而被人落井下石,也在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写下自己的梦想。 “努力,加油。 费明一字一顿地念着,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 “看来只有你做到了目标呢……啊,还有之前写校冠的王胡宇前辈和写省冠的朱培明前辈……” “队长……” 琢尔虽然不知道费明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对方仿佛坠了星空一般的墨色眸子里,看到了如银河般溢流不止的期望。 “全国冠军……那是我写上去的。” 费明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盯着是琢尔的赤色眸子。 “我觉得,你们很有希望。” “队长……” 琢尔的眼中也仿佛燃起火焰般的斗志,尽管不擅自信,但琢尔向来重视他人的期望,或许这也是他在篮球社里出类拔萃的原因之一。 “好了,你们加油吧!未来,光明的很啊!” 包含着期许的话语,像一根接力棒递给了少年,让琢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而费明也在说完之后向大家宣布了今晚去KTV狂欢的决定,于是还被这突如其来的期待打得头晕眼花的可怜小子又被簇拥去了KTV。 这种热闹的地方让腼腆少年显得格格不入,而胆大的男生们已经开始从可乐逐渐跨过了酒精饮料的底线--于是在起哄的笑声里,琢尔很快便醉倒在了沙发上。 “求你了……放我出去吧……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人……” 觉察到这样干干的注视着铁门对自己的未来全无帮助,琢尔的手很快攀上了那一架看似松松垮垮的铁门,把链条都抖得哗哗作响。 走廊里巡逻的狱警不屑地瞪了少年一眼,威胁般地挥了挥手中的警棍。 “唔……” 琢尔垂着头,蜷缩在监牢的一角,只觉得月光亮的过分,想闭上眼,但脑海里一直在重复着一个画面--那是少年从KTV的包厢里混沌醒来的瞬间。酒精给了琢尔一夜好睡,却依然在醒来后折磨着少年的神经。琢尔按着疼痛欲裂的头,感觉空调似乎开得不大,周围有些闷热,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琢尔睁开眼,惺忪的睡眼模糊了视野,却让他无法忽视那一抹刺眼的鲜红。 “队长?队长……队长?!” KTV里空荡荡的,看来玩够了的男生们都已经回去了,但角落里却趴着一个男孩,标志性的白色背心让琢尔即便意识不清也能分辨出躺在那里的和自己关系颇好甚至令自己尊敬的队长费明。琢尔喊了几声,对方却没有一点回应,寂静的四周让琢尔能听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安的感觉笼罩着大脑,让头疼似乎更重。少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靠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费明,却离得越近,越能嗅到一阵铁屑般的血腥味。 “队长?!” 琢尔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把费明的身体翻了过来,却在看到队长的状态后瞬间清醒,空气依然闷热,但琢尔却出了一身冷汗--费明的眼睛禁闭着,脸色也苍白的吓人,白净的背心被鲜血浸透染红,而这一抹殷红来自于费明的胸口--这位篮球前锋的左胸上插了一把水果刀,横着恰好穿进两肋的间隙,而只露在外面的刀柄无疑是在告诉琢尔这把刀已经扯破麦色的皮肉,撕开结实的胸肌,深深刺进了少年年轻而强壮的心脏。停跳的心脏自然不会再泵出鲜血,但是已经冰冷的身体和略显僵硬的肌肉让琢尔隐隐觉得费明已经死去多时。 “队长……不……” 琢尔抽了抽鼻子,热泪已经划过了男孩的脸颊,他不知道队长怎么会遭此横祸,也不明白怎样的理由能让一个人把刀子刺进这样一个阳光少年的心脏。 “报警……对,先报警……” 几次深呼吸让少年慢慢冷静下来,四周望去,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有办法,琢尔看了看队长裤袋一侧的凸起,把手伸了过去。 “唔!” 一阵刺痛从男孩的指尖传来,让琢尔下意识收回手,他看着食指上殷红的血珠,疑惑于造成伤害的来源,再次朝着裤袋看去,眼睛却在不听使唤地瞥向比裤袋更加过分的凸起--是费明裆下撑起的一顶帐篷,把男孩濒死时的高潮永远定格在了这一瞬间。那一柱擎天的肉棒仿佛要冲破内裤和短裤一般,在薄薄的冰感布料上印出龟头雄伟的模样,马眼的部位洇着颜色较深的水渍,带着点点奶白底色的精斑--一团干涸的精子在上面逗留,是来自费明体内的万千子孙,浪费在这毫无生机的地方。不知为何,琢尔越看越是觉得这根早已没了生机的肉棒充满诱惑,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脏跳的太快了,耳畔都是自己胸膛深处传来的咚咚咚的声音,体温也高的不正常,比起昨晚醉醺醺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琢尔并不知道,如果他照一照镜子,或许就会发现他的脸早已烧的像晚霞一样通红,而费明口袋里的所谓的手机,也不过是一个注射器罢了,针头上残留的药物早就顺着男孩的血管遍布全身,而这种效果极佳的管制药物对于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年来说自然是猛毒。 “哈啊,哈啊……” 渐渐的,琢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看着面前费明的尸体,越来越觉得这个曾经与自己一起训练一起打闹的伙伴从未有过的性感,欲火在心里熊熊燃烧,把理智的坚实壁垒烧为灰烬。大脑放空,感觉如同悬丝傀儡的线牵动着琢尔的手,慢慢靠近那具被白色篮球服包裹的肉体。 一根硕大的肉肠,随着短裤的褪下而突然弹了出来,粉嫩的龟头,还有因为失血而白的吓人的冠状沟和整根阴茎……白色的篮球背心也掀起一半,露出精壮的六块腹肌,只可惜已经看不到起伏的动态,还有队长炫耀般的微笑。 手慢慢贴近费明的肉棒,只是冰冷的触感无法抵消琢尔内心的火热,琢尔的手逐渐靠近费明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大拇指按在还有些许柔软的龟头上轻轻搓弄,而其他四指却宛如吹奏竖笛一般按在茎杆的脉管上。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但生物的本能却让少年在这种方面无师自通,琢尔轻轻撸动了几下,让整个龟头都从包茎中暴露出来,蕴藏在输精管道里面白色精华也在这微弱的刺激下从马眼中挤出少许,像晨露一般晶莹的粘挂在少年龟头。没有过多的铺垫,琢尔直接含住了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用舌尖在马眼的凹陷中反复舔舐,像在为活生生的费明口交一般吞吐着男孩略带骚味的阴茎。 淡淡的骚味逐渐消失,只留下可口的精香在琢尔的口中回甘,琢尔尽力把整根阴茎吞进去,但那傲人的长度使得少年即使感觉到费明的龟头碰撞到自己的咽喉,嘴唇还距离那一丛浓密的阴毛数寸有余。一边咬着,琢尔一边去抚弄费明那两颗劲道弹软的肉丸,隔着有些皱皱的囊袋,少年掐弄揉捏着这本应是男孩最羞耻也最敏感的部位,只可惜费明不会因此做出什么反应。 “如果我对还活着的队长这样做,她会狠狠骂我一顿吧?” 琢尔的思绪乱七八糟的,理智在警告他现在的危险行径和费明已经死去的事实,而感性却仿佛模拟了一个画面,一个费明被舔到疯狂乱喷的淫景。 “队长,谢谢你……” 琢尔品尽了最后一口淫精带来的甜美,意犹未尽地从男孩的跨间抬起头,只觉得还不够爽--毕竟药效凶猛,再加上刚才对队长阴茎的浅尝辄止犹如开胃小菜一样给琢尔的性欲煽风点火,也使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对费明身体更进一步的了解。 琢尔把费明上身的背心完全掀起,挂在脖子后面,露出少年结实的胸腹肌肉,因为死亡而失去了些许弹软的手感,但依然能触碰到经久训练带来力量感。不过还是有足以吸引人的地方,琢尔把刀从费明的胸口拔出来,已经停止流动的血液只随着刀尖洒出少许,而一旁少年左胸的乳头一直如牛肉粒般弹韧坚挺,琢尔掐住费明的两颗乳头,连着胸肌轻轻扯起,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也被抬了起来,露出屁股间还软嫩的后穴。 琢尔摸了摸费明穿着运动白袜的宽大脚掌,嗅了嗅上面仅剩下的青春气息,对于好友逐渐失去的生机,琢尔不想遗漏一丝一毫,而之后整个身体都凑了上去,想要强行插入其中,感受少年直肠的柔软和湿润。 “呼呼……嗯啊……” 琢尔脱下他的短裤,一根鼓胀饱满的肉棒弹了出来,尺寸不算杰出,但看起来依然雄伟。琢尔把住费明的一双大腿,把后穴的入口尽量扩的开一些--至少琢尔从来没有听说过费明有过这样的性生活,而未经人事的后穴自然会紧一些,哪怕是死亡让肌肉已经没有了紧绷的能力。 “呃,哦!队长,好紧!好爽!” 琢尔没想到队长的后穴居然这么紧张,以至于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要一点点蹭进去,不过也好,至少这样比起松松垮垮的肉穴更能刺激琢尔的肉棒。只是过紧的后穴让他很不舒服,欲进还休的犹豫无意间化作了有节奏的抽插,琢尔的龟头在少年的软乎乎的肠壁上来回摩擦,像先锋一般打通了隧道,然后一点点朝着更深的方向攻了进去。野蛮的进攻似乎还伤及了费明的前列腺,以至于少年的肉棒即便是死去还能流出晶莹的黏浆。琢尔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现在陶醉于奸淫队长精健的肉体,仿佛这样做就能给故去的友人送上一些勃勃生机,使他复活一般。 “噗噗噗……” 琢尔的肉棒抽搐着,把精华涌进少年的肠道,温暖了这具略显冰凉的尸身,他紧紧掐着身下男孩的胸肌,嘴巴轻咬费明的肩膀,一股淡淡的酸味夹着汗水的咸涩在舌尖晕开,是男孩肌肉的味道,也是逝去青春的残留。 “队长……队长……啊!” 琢尔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射进费明的身体,就仿佛和活着的彼此疯狂做爱一般,似乎要把没来得及说的话全部用这种方法传达给费明。只是正当其陶醉于此,包厢的房间门突然被撞开。 “别动!” 闯入的是两个年轻的警察,因为接到报警而赶来,却没想到直接看到了“犯罪嫌疑人”奸污尸体的场景。两个人看了看不远处沾血的刀,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同时拿出枪指着琢尔大声警告。 琢尔仿佛没听到一般,依然发了疯的操弄着身下的尸首,已经死去的费明衣衫不整地被他压在身下,胸口的刀伤还因为幅度过大而撕裂流血,而琢尔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丧心病狂般的欲望。 “砰!” 离得较近的警察一个枪托便把少年打翻在地,而另一个也随之扑了上去,一番纠缠打斗,便把琢尔按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们干嘛!” 脑袋被重重一击的琢尔似乎清醒了一些,再看到压住自己的人身上的标志后立刻停止了反抗。 “别动!抱头,蹲在地上!” 一个警察严声喝令,吓得少年立刻照做。 “名字?” “琢……琢尔。” “年龄?” “十七……” “十七?” 警察皱了皱眉头,虽然面前这个小子看起来就很年轻,让他做好了未成年犯罪的准备,但是真正印证这一点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这样一个看起来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做出奸杀同龄男生这种事? “琢尔,我们怀疑你犯有谋杀罪,侮辱尸体罪,非法持有毒品等多项罪名,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一边说着,警官把一副手铐拷在琢尔的手腕上。 “人不是我杀的!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操队长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无辜的!” 琢尔大声辩解着,却只收到来自对方一个冷漠的眼神。 “这些等你到了法庭上再说吧,先跟我们回看守所。” “啊啊……” 琢尔愣住了,实际上在头部遭到重击之后,少年的理智便已经恢复了,他对于昨晚的记忆模糊不清,像蒙了一层雾,看不清个中虚实,只记得自己似乎真的做了操队长尸体这种可耻的行径,但究竟为何,自己也只觉得像着了魔一样,虚幻得很。但琢尔也明白,自己操队长屁眼的一幕被警官看了个正着,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这审判了,只是杀人的黑锅,少年不是很想一起揽下来。 “警官,你听我说,我没有杀人,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等我醒来,队长,队长他就已经死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都说了……求求你相信我……队长不是我杀的……” 警车上,琢尔滔滔不绝地念叨着,失神的双眼仿佛在左顾右盼,却又直愣愣地瞪着手腕上手铐发愣,浑身都在发颤,汗水都浸透了少年墨绿的篮球背心。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警官用后视镜观察着琢尔的状态,心里暗自惋惜,看起来这么阳光,前途光明都的少年还是走入了歧途,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车开的很快,几乎在道路上飞驰,但是琢尔却觉得时间流动得缓慢无比,警车每移动一分,琢尔的心率便加快一倍,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警局大门,琢尔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下来!” 车稳稳地停在警局门口,平时对于琢尔来说毫不在意的深蓝色门框如今犹如炼狱之门,仿佛踏入的一瞬间自己的灵魂就会被吞噬湮灭。 “这么年轻的孩子……不会是你们出警的目标吧,老沈?” 接待的警官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满身血污精渍的琢尔,手伸过去想要理一理凌乱的篮球背心,却被少年应激地后退躲开。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没有……” 少年不住地摇着头,神情麻木,身体好像也十分僵硬,机械地跟在老沈身后。 “嗯……” 老沈瞥了琢尔一眼,凑近接待警官的身旁,压低了声音。 “这不是上头要的嘛,总得顺理成章一点,这小子操尸体的录像已经有了,铁证如山,跑不了的。” “上头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干嘛?” “这你就甭管了。” 老沈说完,把一串钥匙塞在接待手里。 “这小子的牢房在那间屋子,小杨你把他带过去。” “哪间?” “317。” “啊?!” 小杨手中的钥匙叮铃铃地响着,表情却凝固在一脸震惊的模样。 “上头对他可是很重视的。” 老沈表情微妙,指挥着两个警官把还在发愣的琢尔送进了监狱。 直到现在,琢尔还没有缓过神来,蒙受牢狱之灾的少年现在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死在自己面前的队长,正如他现在这样。那个刺到自己的针筒,突然闯入的警方,让少年的心里疑惑陡生。 “可恶……” 琢尔觉得自己被暗算了,而且是他承认自己奸污了队长的尸体之后,一切与之相关的案件便一股脑地扔在了少年的头上,百口莫辩的尴尬境地让琢尔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刚刚小杨告诉他明早就会进行审判,而今晚,少年注定会过一个不眠之夜。 “咯噔咯噔……” 铁链敲打牢门的声音清脆而洪亮,让少年不由得抬起头看向那个昏暗的门口--一个身影,高大威猛,看起来似乎有将近两米的身高,而宽肩窄腰的蟹式身体和紧身衣下一块块暴突而起的肌肉块也让琢尔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跟我走一趟,小子!” 男人敲了敲门,然后用钥匙打开了牢门的锁。 “你是?” 琢尔窝在角落不知所措,对方没有穿警服,让他并不确定跟他出去的后果是不是因为越狱而罪加一等,但是这壮实得过分的体型也仿佛在告诉他如果不照做就会像队长一样横死当场。 “你不必知道。” 男人--或者说称之为壮汉会更加合理--拍了拍监狱的大门,不耐烦的目光扫了扫面前的琢尔。 “好……” 琢尔颤巍巍地从监牢的一角站起,有些无奈的地盯着不远处的狱警,犹豫着是否要跟着壮汉离开这里。 “别他妈磨磨蹭蹭的,快走!” 壮汉又是一阵催促,同时朝着不远处的狱警点了点头。 “嗯嗯……哦……” 琢尔立刻跟了上去,这明显暗示着自己壮汉和狱警伙同的行径,让琢尔知道自己若是还不明不白的傻愣着,或许接下来就会被壮汉和狱警一起抬出去了--受点苦肯定是要的,但是能少一点是一点。 “喀棱,喀棱……” 镣铐依然束缚着琢尔的自由,尤其是打磨的不算精细的棱角,让少年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划得有些痛,速度不由自主的放缓,一步一步的看起来有点踉跄。 “别他妈磨蹭,快走!” 壮汉明显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拽着琢尔的手铐,几乎是拖着少年的身体在走廊上飞奔。 “诶!喂!等等……停!痛!” 琢尔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被拽断了一样,被金属划伤的痛感和深入骨髓的脱臼感觉让少年的痛觉从来没有这般灵敏,明明是全金属制作的镣铐却摩擦出火热的炽痛感觉,连同在粗糙的地上一路拖行给膝盖带来的痛苦让少年的眼角都有些微微发红,几滴泪水也随之顺着脸庞流淌下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喂,站起来!”